*我馬上就要回家啦嘿嘿? 不會還有人沒有放假吧~
(資料圖片僅供參考)
咱就是說果然專業的事還得是專業的人來干。
由于此次嚴浩翔每天都能見到我,所以我一時半會根本回不去,也正是這樣才得到了很多寫作素材。
嚴浩翔嘴里嘀嘀咕咕念了好多我都沒聽說過的奢侈品品牌,在看到我寫的文章后還會細心地給我指出修改意見,雖然是頂著一張因為嫌棄而皺皺巴巴的臉。
每次我都會拍拍他的臉,“忍著點,為了養你。”
“你受苦了。”嚴浩翔嘆了口氣。
雖說嚴浩翔那個后媽確實不怎么樣,但是好歹是豪門葬禮,嚴浩翔這幾天電話不斷,嚴父那邊找了不同的人來催他回去一趟。最后他不堪其擾,只能換了套黑色的正裝準備去了。
出發之前他對著鏡子發呆,我以為是他心里還是有點難過的,走上去從后面抱住了他,“你是不是還是有點難過的啊?”
嚴浩翔神色緩和了些,抬手握住我的手,“不是,”說完就冷笑一聲,“只是挑著我的生日之前死,我生日那天正好頭七,我覺得太惡心了而已。”
我皺眉,心里涌上一陣無名火,只能轉移話題,“你生日快到了嗎?”
嚴浩翔低頭把玩我的手指,“嗯。”
我動動手指,與他十指相扣,彎起嘴角和他在鏡子里對視,“我陪你過的第一個生日!我得準備一個驚喜。”
嚴浩翔很淺地笑了一下,轉身把我拉進懷里,下巴支在我的發頂,“無所謂的,只是我突然害怕回來就看不到你。”
我回抱他,“那就要麻煩你在葬禮上別想其他人了哦。”
“太麻煩了,得親我一口。”
又膩歪了一會兒,嚴浩翔才出門。我坐在沙發上思來想去,也沒想到給他買什么當禮物。
最后還是一籌莫展,只能先出門邊走邊看了。
我收拾了一下就準備出門。打開門把手之前不知道為什么嚴浩翔的賽車獎杯突然掉了,我跑過去把它撿起來,放在偏里面的位置上。
看著獎杯底座上意氣風發的少年,我臉上帶著淺笑,但心里總是悶得慌,像有什么不好的事情要發生一樣。我看向窗外,陽光明媚,但照得人睜不開眼。
我找了把遮陽傘才出的門,可能是太陽太大,路上也沒有多少人走動,我一個人一邊走一邊沉思。傘面遮擋了大部分的視線,走著走著視野里突然出現了一雙黑色皮鞋。我抬了抬傘,是一個面容比較清秀的男人,操著一口不太標準的普通話,“小姑娘你好,俺第一次來不熟悉路,能問你咋走嗎?”
見是外地人問路,我沒什么防備心,“你說……”
剛一張嘴,卻被扔了滿臉的白粉,由于嘴巴張開 一些還進了我的嘴里,舌尖下意識地觸碰,白粉被卷到嘴巴里與唾液混合的一瞬間,我意識模糊,最后看到的就是那張清秀的臉帶著詭異的冷笑。
再次醒來的時候,我渾身乏力,眼皮都沒力氣睜開。周邊一片黑暗,視力尚未恢復之際,我無意識地動了動手腳,發現全都被綁住。
而對面的人仿佛察覺到我的動作一般,冷笑一聲按了什么東西,頓時火辣辣地感覺從腳底竄上天靈蓋,我控制不住地尖叫一聲,血液仿佛也因疼痛凝固了,我激烈地反抗,引得鐵鏈摩擦地面,發出難聽的響聲。
疼痛感很快又開始發麻,而手腳都被束縛住,無法抓撓,渾身更加難受。
過了一會兒,疼痛感有所消失,我回過神,心想完蛋了,不會被賣到緬北了吧。
整個房間的燈突然打開,我閉了閉眼適應光線,再睜開的時候只見面前坐了一個男人。
他目光凌厲,帶著屬于上位者的威壓,氣勢強橫,仿佛要把我刺穿。但是眼窩有些凹陷,令整體的氣勢有所削減,像疲憊不堪的人強裝鎮定一樣。
但不能否認的是,這張看上去冷漠無情的臉,幾乎跟嚴浩翔的一模一樣。
我的心一瞬間停止了跳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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